境界？”
“先天宗师之后，为练髓大宗师，这个境界，和如今的九品大宗师相当。”
余阳并未隐瞒，开口道：“练髓境之上，则为换血武圣境。”
“武圣境，练髓如霜，血如汞浆，脱胎换骨，伐毛洗髓，灵肉合一，肉身无垢……这个境界，大约和武道神通境相当。”
林九州和纪小南对视一眼，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震惊之意。
余阳能够说到这里，意味着……余阳已经掌握了这一全新的武道体系，甚至……他有可能，还有先天宗师之后的修炼之法！
这两人，都是大夏的“大佬”，放眼全球，都是顶尖的人物。
此刻，他们静静的聆听着，并未打断余阳的话。
“当然，这个武圣境界，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，按照我的猜测……武圣的三个阶段，跨度比较大，大概相当于武道神通境，武道天人境和道境三大境界。”
余阳看向林九州，问道：“林议长，你是大夏武道第一人，可否简单的说一说你如今的武道境界？”
“可以。”
林九州不假思索，开口道：“武道五境，我如今已修炼到了道境极限，所谓道境，其实就是以武入道，演化出一方道域。”
“这样么？”
余阳沉吟片刻，道：“看样子道境，和武圣第三阶段并不相同……道境是以武入道，演化道域，这是在借用天地之力，而武圣的第三阶段，是开发自身潜力，拳意精神融为一炉，精气如狼烟，得法而忘法，是修自身！”
“开发自身潜力，拳意精神融为一炉……得法而忘法？”
林九州喃喃低语，重复了几遍余阳的话，他的眼睛逐渐亮起，道：“武道修身，开发自身潜力……人体构造潜力，无穷无尽……我错了……原来我走的路，走错了……前人走的武道之路，也是错的！”
他哈哈大笑，似乎悟到了什么一般，激动道：“武道修自身，又何须借用天地之力？我以武入道，却是抛弃了武道之根本，反而是走入了修炼误区，余阳，这武圣境界之后，又是什么样的境界？我有些难以想象，人体修炼到这种层次之后，该如何继续开发人体潜力？”
林九州眼中，满是期待！
虽然他知道……
这种期待，可能会落空，毕竟余阳所说的“武圣”第三阶段，已经相当于如今的武道第五境极限了。
若是余阳知道后续如何修炼，那岂不是说明……
武道有前路了？
不止是他，就连纪小南，也是一脸期待的看向余阳。
余阳喝了一口饮料，润了润口，慢条斯文道：“人体潜力，无穷无尽，练肉，练筋，练皮，练骨，练内脏，练髓，换血之后，自然是练窍了，拳意通达天地，感应日月星辰，成就无漏之躯，是为练窍人仙！”
“练窍，人仙？”
林九州浑身一震，陷入了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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