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惜被许乐湛忽然间这样一问，她有些心虚，加上脸皮薄，一瞬间脸红起来，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，她摇头嘴硬地说：“我根本没有拍你，你、你少自恋了。”
李杰宇跟许娉婷坐在最后面，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，沈玉乔跟张岩两人愣了愣，然后张岩咧嘴哈哈笑，指着许乐湛嘲笑：“哈哈哈，许爷你也有碰一鼻子灰的时候，活该啊！”
沈玉乔则是疑惑地看程惜，虽然之前她很笃定地说程惜喜欢她哥哥，但实际上她也没谈过恋爱，没喜欢过人，并不是真的确定，这些天观察下来，也不确定程惜是不是真的暗恋她哥哥。
她身体往程惜跟前凑了凑，一副好奇吃瓜的样子问：“你偷拍我哥哥了吗？给我看看。”
程惜立马将手机紧紧攥在手里，还是摇头说：“没有。”
以前她最不擅长撒谎，最近撒谎多了，好像也没那么紧张了。
许乐湛作为最先挑起事的人，则是比程惜更淡定多了，面对张岩的嘲笑，他一巴掌朝着张岩肩膀拍了过去，漫不经心地笑说：“偶尔自恋一下，感觉也很不错。”
张岩一巴掌朝着他肩膀回呼过去，咧嘴骂道：“你这妖孽能不能要点老脸啊，霍霍成年人就算了，可别霍霍人家未成年小姑娘。”
许乐湛猛地一把揽住他肩膀，凑过去，笑得蛊惑人说：“那我霍霍你行不？”
张岩一愣，面对眼前这张帅得让人呼吸猛停的脸，他一瞬间嫉妒得自己脸更加黝黑了，猛地把人推开，骂骂咧咧：“你也就长得帅点，再加上钢琴弹得好，唱歌好，作词作曲厉害点，其他啥也不是，呸！”
许乐湛笑着散漫地说：“原来我优点这么多啊，多谢张同学总结。”
张岩呼吸一滞，被憋得差点上不来气，最后也只是气愤地又呸了一声，骂道：“滚蛋。”
沈玉乔从程惜手里抢了半天，也没抢过去程惜手机，最后只能放弃了。
两人坐在前排，听着身后两个成年男生斗嘴，沈玉乔似乎早已经习惯她哥哥这幅偶尔有点臭不要脸的样子。
程惜却是第一次遇见许乐湛这幅样子，以往只看到他漫不经心很酷的样子，他温暖的样子，还有他各种优秀的样子，第一次发现他还有这种脸皮厚的时候，程惜自己代入一下，如果她是张岩，肯定要被憋得七窍生烟。
不过这样的许乐湛，却让人觉得更加真实。
程惜心脏扑通直跳，好想快点长大，快点高中毕业，她就可以勇敢去追许乐湛。
……
缆车到了山下时候，天已经黑了。
程惜听他们几个人像是还商量着要去吃饭，程惜立马给张芸打电话，说自己今天要晚点回去。
张芸早上还正担心着程惜是不是早恋了，这会听她说晚上还要晚点回来，顿时更加紧张起来，尽量语气平和地问：“你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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