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着，林淮见何曼曼没抗拒，倒是有了几分的惊喜。
晚餐的地点，仍然是林淮选择的，也一样很符合何曼曼的品味和习惯。
但何曼曼却不习惯了。
忽然开始怀念住在公寓的时候，没东西吃了，下楼就随意的找一家小炒店，进去点一份盖饭的感觉。
只是何曼曼没多说什么，安静的跟着林淮走进餐厅。
而晚餐和之前比起来，就显得顺利的多。
叶亦琛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，就没再跟着何曼曼，晚餐只剩下何曼曼和林淮两人，安安静静的吃完。
林淮点的菜也仍然是何曼曼喜欢的。
只是何曼曼没了胃口，草草的吃了几口算是敷衍过去了。
林淮聊天的内容也不沉闷，何曼曼陪着聊着，大部分时间是林淮在说，何曼曼在听，说的都是国外生活时候的事情。
还有，林淮在国外的奋斗史。
这对于别的女生而言，是真的很容易加分的项目，一个不靠家庭庇佑，自己能走出来的，确确实实不容易。
但是，在何曼曼心里，这样的历史，却不断的让她回想起自己和叶亦琛当年。
叶亦琛也是白手起家，只是叶亦琛没有林家的背景而已，完完全全靠的是自己。
他们都太骄傲了，这样骄傲的人，在那时候的不平等里，何曼曼现在冷静下来，很清楚，就算没有何建明的阻力，最终也会分道扬镳。
只是或许方式不一样而已。
所以，现在想来，孩子的离开，她和叶亦琛离婚，在那个时候，是最好的选择。
恨吗？
在那时候，何曼曼是真的恨。
而现在，已经谈不上恨不恨了，随着年龄的增长，看问题变得冷静的多，也没了之前的骄纵脾气。
所以，什么是恨？
何曼曼低头自嘲的笑出声。
而不断再滔滔不绝的说着的林淮，似乎也感觉到何曼曼的敷衍和没兴趣，他也跟着安静了下来，很绅士的没多问什么，主动结束了话题。
而后，林淮买了单，亲自把何曼曼送回了金樽。
何曼曼没说什么。
回程的车内，有一些过分的静谧。
……
半小时后，林淮的车停在金樽的楼下、
林淮很绅士的把何曼曼送到了电梯口，何曼曼没拒绝，两人就这么肩并着肩，朝着楼道走去。
一直到电梯口，何曼曼才笑着看着林淮：“谢了，下次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林淮没拒绝。
他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何曼曼，何曼曼倒是没回避林淮的眼神。这么多年，周旋在不同人之间，何曼曼太了解男人的每一个眼神代表着什么。
她有些不动声色。
林淮原本就比何曼曼年纪小，在何曼曼面前，林淮几乎就是透明的。
“曼曼——”林淮主动打破了这样的沉默，“做我女朋友好不好。我们以结婚为目的交往，试试看，可以吗？”
很是小心的口吻，看着何曼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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