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大概不困,睁着眼一直瞧她,不大一会儿,燕惊鸿伏过来,凑在常青耳边,耳语了一句什么。
常青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。
燕惊鸿撑着头,紧了紧她的腰,小声地央着:“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常青不说话,低着头。
“嗯?”他缠着她的眼,不依不挠,问完却不等常青回应,他便用力地含住常青的唇……
不料,牙齿撞到了唇角,常青吃痛,脸更红了,连脖子都红了。
终究,他不知情滋味,哪里有过这样的旖旎,笨拙又生涩,何况怀里是他欢喜了两世的女子,此刻的燕惊鸿,完全方寸大乱。
捧着常青发烫的脸,燕惊鸿手足无措:“对不起,我是不是咬疼你了?”
常青摇头,眼都不知往哪看。
燕惊鸿信誓旦旦地保证:“下次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她低头,不说话了。
诶,他与她,从未这样亲昵,这样不知风月。
窗外,雪停了,月儿竟缓缓露出了云头。
次日,天气晴朗,刚下过雪的天,没有风,微微有点冷意。
常青睁眼时,枕侧已凉,燕惊鸿不在,她睁着眼,若怔若忡地看着床幔,失神了好一会儿。
大概是雪里行走了太久,昨夜的温暖,让她这样眷顾。
常青起身,侯在外间的红桥上前来侍奉:“姑娘,要起身吗?”
“什么时辰了?”常青掀开被褥起身,随手拾了件披风披上,有些大,不合身,是燕惊鸿的。
红桥端来洗漱的清水,回道:“方过了卯时。”
常青拢了拢披风:“燕惊鸿呢?”
陛下定是十分宠溺这位新主子,竟纵着她喊陛下的名讳。红桥惊讶了一下,便一脸平静:“陛下早朝去了。”
取下屏风上的中衣,红桥上前伺候常青宽衣。
常青还是不喜欢他人近身:“我自己来。”
红桥诺,退到一边,沏就一壶早茶:“姑娘,今日太皇太后在宸央宫设了茶会,宴请这次随军将领的女眷,方才,太皇太后宫里的桂嬷嬷过来拜帖了,请姑娘巳时过去品茶。”
“只给我拜了帖子吗?”
红桥仔细回话:“朝中重臣的女眷们都会去的。”又将司衣房送来的宫装取出来,放在案桌上,说,“姑娘若不想去便罢,陛下吩咐过了,这宫中,姑娘可自由行事,不必有何顾忌。”
红桥不禁想起陛下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的样子,不难看出,陛下对这位新主子,是万分疼宠的,可以预见,将来这后宫,必定是常青的天下。
她说:“我去。”
红桥会意,取来一件大红色的宫装:“姑娘觉着这件如何?”主子是后宫唯一的正主,自然是最贵气的,这红色刚好,端庄矜贵。
常青却摇头,指了另外一件:“那件便好。”
那件未免素了些,红桥只怕主子这般清简会遭人小视。
果然,红桥的担忧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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