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，刚准备回宿舍，练习室的门又被人推开了。路明远看都不用看，就知道来的人是谁。
“晚上好啊。”杨灿关上练习室的门进来，和平日里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完全不一样，就连声音也懒得装模作样。
路明远没应，只是面无表情看过去。
“实不相瞒，上次之后我就托人查过你，得出的结论是，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背景强大。”
路明远轻笑一声没说话，心道要是能查出来那才奇怪。
杨灿脸上的笑容闪过一丝狡黠，“所以捆绑营销，对我们而言是一件互惠的事情，炒出来的热度你也看到了吧。”
路明远冷声道：“我不说废话。”
“嗯～你说得我都记得！”杨灿拖长声音，“可以营销，但是别扯上姜行。微博上什么风向你不是知道吗？拉踩姜行效果不好，还不如单纯营业呢。”
“记住就行。”
杨灿歪着头，若有所思地盯着路明远两秒，又走近两步，“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，你还真的能愿
意和我捆绑营销。我也实话实说了，我对你……挺感兴趣的。”
杨灿排名高，一方面是因为会营销买热搜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略显媚态的长相。他也深知自己在很多人眼里看来都是勾人的存在，于是尾音也变了调，朝路明远伸手。
“我对你没兴趣。”
路明远不动声色地扫过他的手，杨灿就悻悻收回去，嘴上却依旧不肯罢休，“你都不愿意和我相处，怎么知道没兴趣呀？”
“你营销可以，”路明远沉声道，“别他妈乱来。”
杨灿被他吼得委屈，想要抓路明远的衣角都被躲开，哭丧着脸，“明远哥，我之前的确是在炒热度，我的确想红，但是现在不是了，我是真的真的很欣赏你，也非常喜欢你，你一直都看不到我我也认了，为什么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呢？”
就算路明远默认捆绑营销，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，他心思压根没一点在杨灿身上。
路明远不打算和他多作纠缠，转身就准备离开，结果却猛地被从身后环住了腰。
“我在舞台上也很耀眼的，明远哥，你看看我啊……”
“放开。”路明远的声音冷的快要掉冰碴，多余的一个字也不想说。
“我想红……因为我喜欢唱歌跳舞，我想被更多人看到，你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路明远几乎没费力气就拽开他的手，也没管练习室昏暗的角落传来“咚”的一声，单手拽住他的领口，“我劝你适可而止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同意和我捆绑营销啊！！”杨灿大声吼道，眼里布满血丝。
路明远轻笑一声，眼里的鄙夷就像杨灿是什么垃圾，反问道：“我什么时候同意了？炒热度好像只是你单方面的行为吧。”
杨灿的表情有一瞬的不可置信，之前找路明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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