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一点温度，但眼神却有着与之矛盾的柔和。姜行一愣，心跳猛地加速，又被旁边的齐嘉运戳了戳，“在叫你吗？我咋觉得不太像。”
姜行刚准备起身，坐在他前排的徐旭风却突然腾地站起来，脸色煞白地跟着路明远出去，从姜行这个角度看，他的双颊还在不自然地颤抖。
齐嘉运非常纳闷：“这两
个人搞什么啊？”
一直到所有舞台结束，观众们都离开了，方予同召集60位练习生，准备公布每个位置的第一名时，姜行才看见路明远才回来。
他又剪成了寸头，舞台上那些温柔消失的一干二净，表情恢复平日的凌厉。他的左侧头发依旧剃了个l，和以前没什么区别。
姜行控制不住自己看向他的眼神，等人走近了，隔了一队人在旁边站定时，姜行隐隐约约看见他右侧的头发上剃了个叉。
而后突然和路明远对视了，他表情严肃，直直地看着姜行，看不懂是什么情绪。
姜行慌忙地错开眼神，乖乖站好，看向大屏幕。
首先公开的就是说唱组的成绩，齐嘉运第一个公开，也是第一次拿下第一，每公开一组的成绩都让他神经紧张一次，最后还是稳住。
“我真的……啊不知道说什么，谢谢谢谢，谢谢老师们，谢谢兄弟们，谢谢粉丝们！”
舞蹈组，洛艺几乎是碾压式的胜利，虽然最后一个公布，但一路超过每个小组的第一名，姜行离他有点距离，只是远远望着他鼓掌。
声乐导师来宣布唱歌组成绩时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破罐子破摔的心态，姜行竟然一点都不紧张。
“听说有一位小朋友唱完歌之后去后台哭了五分钟，姜行，你听说了吗？”
姜行：“……”
“好了，开一个玩笑，我们先从《张狂》组开始公开。”
也许是因为姜行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十足，他一共拿下四百多票，直接超过说唱和舞蹈组的两个第一名。
但姜行本人看见这个结果并没有很大波澜，只是鞠躬，没看见路明远隔了一组望他的眼神。
导师又看向路明远：“今天路明远练习生的造型很温柔，有没有考虑之后把头发留长呢？”
路明远面不改色：“没有。”
“好的，希望以后大哥有机会尝试一些其他风格，比如女团舞之类的，导演可以安排一下哦～同组七七舞台的高音非常稳，希望你以后能展现更多实力。”
“谢谢老师！”
“那么请公开，《燃烧的玫瑰》组练习生的得票情况。”
由于有三个人气上位圈的人在，所以分票非常严重，组内第一林七七看着自己的
二百多票，有些沮丧，一直乐观开朗的他难得低落下来。
“大哥，”林七七沮丧地点头说，“你改编的特别好，拿到这个成绩是我表现得不好，我的锅。”
路明远轻叹口气，目光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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