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要乱说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,只要没有见到尸体,洪公就还没有死。”
大力委屈得眼泪盈眶的道“可神医受了重伤啊,还掉进了水势那么凶猛的江里。”
“那又如何,指不定人家救人多了,就福大命大没事儿呢?”
大力动了动嘴唇,还想继续反驳,但见宴之婳脸色有些不好看,好歹闭上了嘴。
君昭揉了揉眉心吩咐常解“你在派一些人去找,正如喜鹊所言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他心中还是希望洪公如喜鹊说的那般的。
只是他的理智也在告诉他,洪公多半已经没了。
但他不愿意就此放弃。
常解立即领命出去安排。
宴之婳打发大力和喜鹊道“你们去备膳吧!”
二人领命退了出去。
出去之后喜鹊瞪了大力一眼,她觉得自己很久都不想理会大力了。
大力委屈不已,不知道喜鹊怎么又生她的气了。
待所有人都离开,屋内只剩宴之婳和君昭二人之时,宴之婳已经替君昭把手包好了,以前宴之择习武,经常这里磕着、哪里碰着,总是受伤。
他不喜欢小厮粗手粗脚的,又不喜欢丫鬟给他上药,那些胳膊啊、膝盖呀、手上的伤什么的,就总是喜欢让宴之婳给他包扎,还能顺带在宴之婳跟前卖一波惨,引起宴之婳的同情。
宴之婳心疼的看着君昭的手叹息着道“夫君,往后无论如何,你都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。”
君昭沉默以对。
他不是有意伤害自己的,但疼痛确实能够让他感觉到他是在活着。
宴之婳见君昭沉默,不自觉的就红了眼,喉头紧紧的,挤了一声“夫君,你答应我。”
她不喜欢君昭沉默,不喜欢看他颓废,更不喜欢他伤害他自己。
君昭见她红了眼眶,只能答应“好。”
宴之婳这才有了一丝笑意。
君昭叹息了一声,把人拥进怀里,下巴抵在宴之婳的发顶。
他必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,最坏的打算就是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他。上辈子他并非病逝的,而是被大火烧死的,但那个时候他离病逝也不远了。
那个时候,宴之婳已经有了身孕,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,唯恐他去了之后宴之婳母子二人就没有了靠山,也唯恐这江山风雨飘摇,他不听宴之婳的劝阻,越发的重用宴家。
直到那一日,他去太和宫瞧宴之婳,亲眼目睹了宴之婳被宴府的人摁在地上要给她灌落胎药。那个时候喜鹊和大力都被绑住了,两人的嘴角挂着鲜血,尤其是大力,身上都是血。二人想必是拼死阻拦过的,却也没用。
宴府打了一手好算盘,让宴之婳落胎,再让他死,然后宴家作为外戚就可以直接把控朝堂,他们会捧宴之婳垂帘听政,而后让宴之婳“禅位”。
他阻止了宴府的人给宴之婳落胎,却马上等来了宴家的逼宫。
宴家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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