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但辰哥这些年对你是真的好到没话说。”
各说各有理,我有我的歪理,可换位想想季行辰何其无辜。
“不说远的,你都跟季行辰提分手了,我们一个电话他还能过来接你。”
与现在的我同龄的张顺理是成熟了不少,至少在人情世故方面比我qiáng,为我讲换位思考的道理:“争哥,等你冷静下来还是和辰哥好好谈谈吧。”
谢敬东很爹味地总结:“一句话,今时不同往日,你要考虑的是现下的情况,要珍惜的是现在的人。”
道理谁都明白,可理性是一回事,感性又是一回事。
我被好友们搀送到了就近的酒店,我逃避现实地将被子蒙在脸上。
不听他们王八念经。
对了,我要带着气愤入睡,万一睡醒了我就穿越回去了呢?
我穿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沈瑜,拉他的手,吻他的脸,把他带回家,介绍给我的家人,再也不和他分开。
或许还要提醒一下十九岁的钱莱,珍爱腹肌远离酒jīng。
把沈瑜带回家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做更亲密一些的事情了?
他一直很害羞,我也愿意等他愿意,可我在这番经历之后,我迫切地想与他jiāo付彼此,来证明我们身心上的契合。
我胡乱想着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因为我临睡前满脑子没脸没皮的huáng色废料,我在大夏天做了个桃色纷飞的chūn天的梦。
梦里被我享用的人背跪在chuáng上,肩宽、窄腰、长腿、身材极好,但我潜意识觉得对方不是沈瑜。
chūn梦很慡,很真实,其细节程度不禁令我怀疑这是我先前的记忆。
随着这个怀疑的产生,以及大脑的运行思考,半梦半醒的我彻底醒了过来。
我醒了,我没穿回去。
我用枕头蒙住脸,企图换一种穿越途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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