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死未卜。
城墙上一片慌乱,军心不稳,撑了不到半日,便被攻破。
翌日。
大军继续前行,清扫余党。
萧霖钰一反往常地没有骑马,而是乘了一座有挡壁的轿辇。
幸亏行军路上嘈杂不已,没人能听见那轿辇里的异样声响。
轿辇后,还跟着一副囚车。
两根粗大的铁链穿过萧霖寒的琵琶骨,将他吊在半空。
萧霖钰的那一箭并未要他性命,却是让他生不如死。
无止尽拉扯的疼痛让他想要昏过去都不校
而他心心念念的阿辞,就在他眼前的轿辇中,和萧霖钰一起。
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,让他想要发疯发狂,却又无能为力。
他现在,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。
萧霖钰仅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便将几个叛乱的城池全数攻下。
而这其中大部分时间,都花在了行军路上。
每日抱着他的卿卿,上轿辇,下轿辇,以及在轿辇上xxxx。
乐此不疲。
回到皇城,萧霖寒因造反被打入牢,判凌迟之刑。
灵动的眸子一亮。
辞影顿时觉得腰不酸了,腿也不软了。
迫不及待地从榻上爬起来,溜出了太子府。
凌迟嘛,他最擅长了。
专业的事,当然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。
上次他的记录,是割了三千九百八十岸。
这次,他高低也要破了四千这道坎。
还没等他潜进牢,瞥见一抹白衣,脚步一顿。
他敛去气息,静静藏在房梁之上。
待萧霖钰往里走去,才悄悄跟上。
昏暗的刑室里,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,连狱卒都不愿接近。
萧霖寒毕竟是皇子,凌迟并未当众进行,但行刑前的游街必不可少。
于是,他身上粘黏着各种烂菜叶和臭鸡蛋。被缚在刑架上,面无生气,眼眸低垂,嘴里还在神神叨叨地嘀咕着:
“阿辞,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......阿辞,回来好不好......”
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眼皮微颤着向上提了提,便看见那一袭白衣。
疯癫的神智在看到那腰间的麒麟玉坠时,似乎恢复了些。
抬起头,对上那张金缕面具,冷哼一声。
“呵……怎么,皇兄到现在还不忘来嘲讽我一番?”
萧霖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枚短刃,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,“你不配。”
在他眼里,萧霖寒不过是个上蹿下跳的跳蚤。
不杀他是保护大自然。
只要他想,随时可以捏死他。
萧霖寒穷极一生想要将萧霖钰踩在脚下,却不知,自己就连被萧霖钰踩在脚下的资格都没樱
刃尖挑开了萧霖寒胸口的衣料,心翼翼地划开一道口子。
那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
轻微的刺痛暂时不能引起萧霖寒的害怕和恐惧,却让他觉得万分诡异。
尤其是在看着眼前的人割下一片肉后,竟然捧在手里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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