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抱怨道。
“IBM公司大概还在跟无疆公司谈判吧，等他们谈不妥了，才会轮到我们……”柳川之闻言，回了一句，他比同事淡定多了，很有当备胎的觉悟。此刻，他拿了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，技术很优秀，从头削到尾，挂起一根长长的果皮。
同事觉得很伤心，自己等人是备胎，他有点灰心丧气，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，抽出一根烟，用桌上的打火机点上，然后自顾自走在窗户前，一脸郁闷的吞云吐雾起来。
……
一周过后。
IBM代理大会都快要结束了。
此时还没有看到无疆派人过来谈判。
“亨利，你不是说无疆会派人过来谈判吗？这都什么时候了，他们还没来？”
谈判小组的人看向凯尔·亨利。
凯尔·亨利脸色涨红，有点尴尬。他实在是有点不明白，无疆居然不再派人过来谈IBM-PC代理权的事情。
“这可能是无疆公司的一种谈判手段，用中国成语来说，就是‘假痴不颠’，意思是说，他们想代理ibm-pc，但却装作不想代理，以退为进，从而让我们率先妥协让步。”凯尔·亨利解释道。
“亨利，你还懂中国成语啊？厉害厉害！”众人不由感到诧异，纷纷称赞道。
凯尔·亨利有点暗爽，笑道：“过奖了过奖了！”
几人还在这打趣开玩笑，殊不知，无疆集团是真的不打算代理IBM-PC了，此时此刻，王安时带着团队已经第二次出现在了惠普公司的总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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