狰狞的盯着眼前被气的浑身颤抖的靳敏,吼道:“谁叫你进来的?!”
靳敏被温肖默吼的一愣。
她认识温肖默这么多年,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他。
温肖默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,纵使她心里知道,这不过是种表象,可是,到底是没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气。
可如今,为了一个女人留下的衣物首饰,他竟然……
靳敏忍不住讥讽的笑。
她伸出手指着温肖默身后杂乱的衣物,压抑着情绪,说道:“温肖默,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,这么多年来,你一直没有忘记过那个贱人,你保留着她睡过的房间,保存着她丢弃的物品,你恶不恶心!”
温肖默的脸色阴晴不定,却不作答。
靳敏的讽刺之意更浓,闭上眼一脸的绝望的喊道:“你说话啊!”
靳敏的歇斯底里,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点余地也耗尽了。
靳敏在哭,温肖默在沉默。
保姆站在楼下不时的张望,拿起电话,却不知道该打给了谁。
……
靳敏走了,留下一地的狼藉。
保姆一路小跑的送靳敏出了门,而靳敏则头也没回,更是无视保姆的存在。
保姆想替温肖默解释什么,几次开口,靳敏都不给她机会。
直到靳敏上了车,保姆才弯腰对着里面的靳敏说了一句:“夫人,您别太迁怒于先生了,先生也很可怜的……”
靳敏回过头,看向保姆,冷笑道:“究竟是他可怜,还是我可怜?你是瞎的吗?”
保姆闻言,终于说不出话了。
她定定看着余怒未消的靳敏,明知道,两个人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。
她不过是想告诉靳敏,温肖默这些年一个人太苦了,他太孤独,身边最缺少的是能够陪伴他的人,倘若靳敏温柔些,再多给他些理解,也许今天就不再是这个局面了。
酒醉后的温肖默,保姆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温肖默酒后吐露最多的,无非是愧对于母亲,还有寂寞和自尊罢了。
他曾说过,或许靳敏才是他一生最正确的选择,他尝试过了,也努力过了,可这样生活到底还是偏离了他的预期的。
至于谭之薇,温肖默在醉酒后很少会提。
可是,温肖默回到这里后,大多时间,都会呆在谭之薇的房间里,闭门不出。
保姆也曾试探着询问过:“先生是不是想谭小姐了?”
温肖默总会置之一笑,反问道:“想她干什么?”
即便是这样,可细心的保姆依旧会明白,温肖默是真的想她。
可现实总归是现实,有太多的牵绊阻止了他前行的脚步,就比如:婚姻!
车窗已经当着保姆的面升了起来,靳敏除了一张强势的侧脸外,再也没有多看保姆一眼,车子就已经滑行了出去。
保姆直起腰来,看着远去的车子,默默叹息。
她替靳敏不值,也替温肖默不值。
她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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