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直做别的事情。
她确实是感冒了,并且有加重的迹象。
浑浑噩噩地,她的身体像是一直在烧。
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了,依稀残存的记忆里,貌似是她主动的。
罕见的有雪的同时有太阳。
雪景和夕阳互相交融缠绵,变成旖旎的一片粉红色,在窗外蔓延。
也在她身体蔓延。
刚开始裴峙还算克制。
但越轻盈,就越勾起什么。
他习惯将主动权交予她。
但她的反应可爱了。
只怪那景色过分美丽。
而梁又橙,起初摸到,第一感觉是像在陶艺馆制陶。
柔软却又坚硬,变换自由,无形却又有形,在她手里都听话得紧。
耳边是裴峙隐忍而又难抑的低声喘熄。
文保专业出身,又有灵气,她仿佛天生就是制陶高手。
——无论是哪种意义上的陶。
后来是在浴室。
浴室暖风和暖水一起袭来,感觉像是身处比望夏更南的回南天。
睡衣有拧不干的水,溼潤连着溼潤。
江上行舟。
目光所及是一片雾气。
梁又橙看不见裴峙,却又能感受到他。
而裴峙,只觉得那姑娘背上的枪伤疤痕,似蝴蝶又像黑洞,随着他的频率也轻轻振翅,咬着他,拧着他,一点点放大他的欲望。
他跌入那伤口。
以亲吻、以抚摸、以一种横冲直撞的放纵姿态。
不再克制,也不需要克制。
后来梁又橙转过身,裴峙关了水,取下浴巾给她擦身子。
敏[gǎn],还有痉挛。
暖黄的灯光下,水痕被一道道擦去。
只是过了一会儿,又感受到升腾和蔓延。
“裴峙,你再敢!”梁又橙咬唇,话说到一半,怒气冲冲地瞪他。
裴峙笑了笑没说话,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抱着她出去。
梁又橙蜷缩在他怀里,她承受着,脸上红得几乎能拧出血,没好气地朝男人锁骨上虚咬了一口——
“别再欺负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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