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过来也只三天吧。言夫人真是会说笑话。”三天就许久没人住了?
言采被采采两个字刺得全身发麻,拿眼神不住瞅着江满月。他可从没这么叫过自己的。这是哪受刺激了?
言夫人也被江满月冷刀子似不饶人的嘴刺了一下,张牙舞爪半天,没了话说。只管让他们去。
红玉走在前面,将二人往言采采的房间引去,嘴上边说着闲话边给言采不动声色地传递府里的信息。
言采还接着红玉的话,假惺惺地说,这棵树是七岁时种的啦,那个大石头上几岁刻过字,装得倒像模像样,好像真在这里长大似。
但江满月还是察觉到了。
陌生,不熟悉,生疏。
这是所有可以用到言采和言家关系的词语。他清晰地感觉到言采对言家的生疏,就好像他从没在这里生活过,是个远道而来的新娇客。
当到了言采的房间这种陌生感更明显。他显然不知道自己房间的摆设,眼神里透着迷茫。
言采搓l着手,看江满月:“你看到了,这里没什么好看的。”而且还都是灰,算算言采采自尽两个多月,这里也空了两个多月。
“是没什么好看的。”他要看的都看到了。
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。
接下来做什么。
对言家进行调查,或者说是……盘查。
江满月选择从薄弱的地方作为突破口,过了几日,他单独审问了红玉。红玉独自面对江满月,尤其是当江满月用刺刀一般的眼神盯住她的时候,她就会感觉浑身被刺刀钉住,剧烈阵痛。
“你们家少爷叫什么?”
红玉咯噔。完了!这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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