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凑近舒蕊道:“巧了,我也喜欢。”
话落,便不由分说地撬开舒蕊牙关,去汲取那些化开的糖水。
舒蕊赶紧把口中蜜枣推给封天靳,封天靳又推了回来,齿间吐出几个不清的字:“抢着吃才香甜。”
一颗枣子吃了一路,直到了世子府外,封天靳才一口咬碎、几下吞入腹中。
舒蕊抿着红肿的嘴脣,被封天靳抱下了马车。
临走时,封天靳对影默道:“以后回府路上,她若想吃什么想买什么,你送她去。”
“是!”
舒蕊略微疑惑,难道以后封天靳不去书院,不跟她一起下学么?
真是这样,那就太好了。
晚膳时,但凡带甜味的菜式,舒蕊一口没吃,竟和封天靳吃起了同样的荤菜。
饭后,封天靳带着舒蕊去练武场消食,美名其约消食,实际上就是让舒蕊扎着马步看封天靳和其他侍卫混打。
扎得手脚酸到发抖,又让她围着练武场跑圈。
一圈又一圈,封天靳打飞一个又一个。
直到场中再无一人能对抗,封天靳看了眼天色,这才挥退侍卫叫上舒蕊回内院。
浴室中。
舒蕊忸怩地别开眼,摸索着给封天靳宽衣。
等对方下到汤池里,她才正眼看过去。
封天靳靠在池边,懒懒搭着双臂,他不开口说退下,舒蕊也不敢走。
半晌,封天靳才不耐道:过来。”
舒蕊很想转身走,但还是慢吞吞地去到池边,不等封天靳再吩咐,自觉取了香膏拿上软刷。
撩起墨发后,才惊觉封天靳后背皮肤可怖狰狞,伤疤纵横交错数不胜数,大部分是咬痕和抓痕。
舒蕊握着发丝的手微颤,为什么后背这么多伤,前面却——
封天靳不喜欢舒蕊在他看不到表情的地方,于是伸手把人端进了怀里。
“在想什么?”
舒蕊手里还握着封天靳的发尾,手心香膏却溶解到了池水中,封天靳平时用的香膏只有淡淡香气,很不明显。
舒蕊下水后水直接盖过了脖子,闷得她呼吸困难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封天靳抬起一只手臂,让舒蕊坐在上面。
“没想什么,那就专心伺候。”
舒蕊便松了手中发丝,用软刷沾上香膏去刷封天靳的肩。
刷着刷着,就见对方抬起另只手掌,开始解她前襟。
回府后,舒蕊就被迫换上了裙子,最外层的薄纱此时浮在水面上,像朵盛开的睡莲。
封天靳漫不经心地剥着,舒蕊当自己是个木偶,尽量忽略感官,专心做事。
封天靳对此还算满意,兔子都学会忍辱负重了,该奖励点什么好呢?
他抽走舒蕊手中软刷,把那双白嫩小手摁入水面。
“昨日在画舫亲手教你的,没忘吧?”
舒蕊一言不发,头低低地埋着,抖着手臂在水下摸索。
封天靳则拿着软刷给舒蕊顺头发,梳理几遍觉得顺滑了,便把软刷丢到一边。
他抬起手指把所有搭在前面的发丝都别到舒蕊耳后,捏捏红得滴血的耳垂,和滑得握不住的白皙圆润肩头。
封天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费劲,可能是挨过一巴掌后,他便无法再像最初那般蛮横对待。
什么时候他封天靳对人强横也得寻好由头了?
封天靳盯着舒蕊透粉的鼻尖,眸光深沉。
到时候笼子建哪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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