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能做事就行。
“你去知会一声,今日老夫不见客。”长孙无忌又说道。
对于两州的官员,他并不着急见。
“这会不会……”褚遂良刚开口,长孙无忌就摆了摆手,道,“无妨,总有那么一些尸位素餐之辈,事儿不好好做,一心蝇营狗苟,如此官员,不见也罢。”
听他这么说,褚遂良也不便多言,躬身领命后,当即就转身离去。
当两州官员听闻长孙无忌今日不适,暂不见客的时候,一个二个都有些意外。
这架子未免太大了一些吧?
有些官员气不过,袖子一甩就走了。
长孙无忌又如何?老子还就不伺候了。
比如崔明远。
有些官员战战兢兢的,最终摇了摇头,还是决定再等等。
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这一等就是数天的时间,直到许敬宗收到了褚遂良的信函,长孙无忌还没现身。
日月山,一家长安商贾开的客栈中,许敬宗正和自己的亲信看着褚遂良送来的信。
看完信,许敬宗都笑了。
“这些家伙,一直以君子自居,到头来和老夫又有何异?”
对于自己在长安的名声,许敬宗很清楚,但他不在乎。
用他的话来说,既然做了,就不怕被人说。
要是自己还藏着掖着的,那不成伪君子了。
做不了君子,那做个真小人也是不错的。
“郎君若是不愿意,不理他就是。”亲信闻言,一脸憨笑道。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许敬宗捋了捋胡须说道,“毕竟是郡守的意思,而且在来日月山之前,郡守就已经暗示过老夫了。
要不然,你以为老夫为何会来这日月山?
甚至来了之后,还得躲在这小客栈之中?不就是为了此事么。”
“可郎君和齐国公不是一向不合么?”亲信有些疑惑,“此番,郎君为什么会答应随齐国公远赴这西北不毛之地?”
许敬宗不是和长孙无忌不合,他是和长安绝大多数的勋贵都不合。
说不合都不对,应该是长安绝大多数的勋贵都看他不起!
说起来,他许敬宗也是昔日秦王府的十八学士之一。
可杜如晦、房玄龄这些人都官至宰辅了,他呢?还一事无成!
当然,这个一事无成只针对他而言。
所以,当长孙无忌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时候,他当然得抓紧了。
这对他来说,就是一个机会。
像他这样做梦都想往上爬的家伙,断然是不会放弃这种机会的。
“你觉得是长孙无忌和陛下亲近一些,还是老夫和陛下亲近一些?”许敬宗笑而不语。
亲信也没多想,当即就说道:“自然是齐国公。”
“这不就结了。”许敬宗道,“陛下既然让长孙无忌出任洮河郡郡守,自然是有天大的好处。
否则以长孙无忌的身份,外放郡守,那是贬官。”
说着,许敬宗拿起自己桌上的那封信,“一开始,老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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