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磨玉(H)-1_温软玉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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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所谓玉不琢不成器,杨承安此刻就在琢玉,琢的十分用心。

  一吻终了,杨承安掐着阮玉后颈的手放松些,只虚虚托着,趁着阮玉张着小嘴儿呼哈匀气儿,又一路寻着鼻梁眼皮亲到耳垂颈窝。

  到底长的这些年纪摆在那里,心里如何的迫切,上手也是从容不迫的。

  锁骨,腋窝,手臂···光生生的小姑娘,天生就是让人疼爱的。

  胸乳儿,肚皮,肚脐···杨承安吻的细致,舔舐,啄吻,把这上天完美的造物雕刻进心里。

 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苦心孤诣的工匠,把自己的心脏作为玉胚,精雕细琢,把多余的玉料去掉,还原出这玉本源的样子——他的美人。

  阮玉在兴奋中没缓过神来就被男人按住一阵狼吻,凶狠得她连气都喘不上,再放开时又是一番缠绵柔情的浅啄细吻。

  懵着脸被亲了一脸后,阮玉默默的烦恼:说好帮她···的,怎么一言不合就燥起来了?

  昨夜里杨承安在阮玉一个人挣扎的时候进来,她觉得这人是要趁火打劫,是以很是不配合。

  但今日理智回笼时猜出其中隐情(大雾),阮玉为自己的误会心里就觉得歉疚了,眼下两人已经确定关系,那···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的吧?

  哎,热情的老男人真是让人拿他没有办法/摊手。

  男人的吻已经到了颈窝,鼻息打在耳后颈边,痒意和燥意一路蜿蜿蜒蜒迅速向下蔓延开,又一股春水流了出来,阮玉哼哼唧唧,颤栗不止。

  抗拒的时候阮玉尚且能情动成那样,此刻心里默许了身子更是溃不成军,只觉得这吻很是磨人了些,竟似没个尽头。

  一吻便能迭出一层欲情,那舔吻绵绵不绝,时轻时重,轻时像是羽毛拂过,重时像是要在那处允出血来。

  阮玉一身皮肉及其敏感,莫说别的,平时便是闻到几分男人味儿腿都能软几分,更遑论此刻被放在男人手里这样亵玩。

  她难耐的喘息不已,条件反射想喊不要,又觉得此刻你情我愿,这样喊未免作态了些,只好抖抖嗖嗖的叫:

  “痒~叔叔别···好痒~”

  诚然杨承安也难受,一只尘柄硬成铁石,但比起释放此刻他更需要在阮玉身上打满自己的标记,她的每一寸皮肤都是他的领土。

  他停下逗弄那雪白乳儿和乳尖红梅的舌头,低低笑道:

  “痒?哪里痒?这里么?”

  大手探进腿心儿,拇指假作不经意的擦过小红豆,他也不去看阮玉的情状,只低垂着眼低低的嗅着她的腰节,小腹,盆骨。

  香软的体息沾满了他的气息······真是,让人心醉。

  “啊呀,这么湿了···”

  阮玉被这样的刺激激出了生理性眼泪,整个人抖成了糯米团子。她努力扭着细腰想要躲开男人呼出的热气,可哪里躲得开?如影随形,避无可避。

  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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