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)从小说《樱桃》浅谈太宰治的文学魅力_【那个叫夏可以的女人】 2012年夏我和三个熟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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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宰主动说:“今天夫妻又吵架了,心里阴沉沉的,受不了。我要痛痛快快地喝,今天不回家了,绝对不回家了。”然后太宰又重复了一遍文章开篇那句“我想说,老子比孩子更重要,因为与孩子比起来,他们老子更加脆弱。”经历了上述夫妻吵架的情节,读者再读到这句话比起开篇时的不解,肯定多了些无奈,讪笑,同情等诸多复杂情绪。然而太宰不等读者的这种情绪发酵,就把篇名的樱桃拿来出来。

  伴随着樱桃的出场,太宰继续着他的内心独白。“樱桃端上来了,在我们家就不会给孩子吃这么奢侈的东西。孩子们估计也从来没看见过樱桃,如果给他们吃,他们估计会开心得不得了,如果父亲们把樱桃给他们带回去,孩子们一定会乐得合不拢嘴。用线把樱桃穿起来,戴在脖子上,估计看起来像戴着一串珊瑚项链。”然而太宰并没打算这么做,小说最后太宰说“我一面露出樱桃仿佛很难吃似的表情,一面吃一面吐核儿、一面吃一面吐核儿,在心里毫无底气地嘀咕着:“老子比孩子更重要”。

  小说里的“樱桃”与其说一条项链不如说是一道锁链,樱桃本应串联起“父亲”、“妻子”、“孩子”三者之间的联系,伴随小说结尾,太宰很明显并不选择去串联。相反因为“老子”更为重要,所以当“老子”想要逃离这些关系时,就会一颗颗的把它吞噬掉。与之相对应的在现实世界中,太宰也同样选择用自杀的方式彻底逃离生活,逃离人生,逃离错综复杂的关系。

  纵观全文,太宰用细腻的笔触把一个丧失为人父、为人夫资格的男人形象描绘得淋漓尽致。这个男人细腻、敏感,对生活观察得细致入微,也能体察他人的痛苦,但他却丝毫不想改变,面对生活中的苦难,他只能说些毫无意义的话,被稍稍否定后就选择逃离,“丧”气之极,又令人动容。

  四、结语

  《樱桃》是太宰治的代表作之一,小说秉承了太宰作品的一贯风格,在文中太宰毫不掩饰地向读者披露自己失去人格的罪恶感,显示了自身的诚实。正如1946年他给老师井伏鳟二的信中写的那样:“我是无赖派。无赖是自由自在的,当一个无赖要比当一个正人君子舒服多了。”

  太宰的遗体被发现的日子是六月十九日,因此那一天就被当作是太宰的忌日。人们把它命名为“樱桃忌”,这个名字就缘于他在自杀之前的一个月发表的小说《樱桃》,据说每年在“樱桃忌”去参拜太宰墓的人都有增无减[3]。我们喜欢太宰的作品,可能是因为我们每个人的精神世界中都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个“太宰治”,面对生活中的苦难,我们也只想利己、想逃避,不想背负任何生活的枷锁。太宰的作品正是放大了我们内心这种情绪。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审视——“丧”到极致也正是对生活的一种自虐式的反抗。

  注释:

  [1]太宰治.斜阳人间失格樱桃快跑梅洛斯外七篇[M].东京:文艺春秋,。

  [2]川柳是一种诗歌形式。

  [3]日本文学史研究会编.日本文学史[M].东京:菲尼克斯书院,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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